第86章 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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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回光返照
程蘭溪看著梳妝臺上的胭脂, 主動要求秋實給她多上一些。
“看著氣色好些就好。”
只要能讓他們看著不那麽揪心。
她還特意穿了個顏色新鮮的衣裳，上了胭脂之後氣色也好了許多，比尋常瞧著還更好。
他們一定都等著她吃早膳呢，於是起身要快幾步去。
只是如果沒有秋實和小枝攙扶著就好了。
她們兩個那緊張的樣子都快把她架起來。
“停停停, 我現在能走的, 不用這樣。”她無奈的笑笑，朝著兩人說道。
秋實和小枝相視一眼, 這才收回了手。
程蘭理解她們的小心翼翼, 但是卻沒什麽辦法，只能盡量表現出自己的活力來, 進屋子還特意設計了個小動作，輕盈且優美的一跳。
只見四人一齊起身伸出了手，叫她略微尷尬些。
“今早吃什麽呀, 我肚子早就餓了。”
幾人落座丫鬟才端著菜上來，程蘭溪漱了漱口, 看著一桌子都是她口味“送行菜”, 忍不住笑出聲來。
“為防止以後吃不到，還真是要多吃一些。”
飯桌上再次靜的不得了。
程蘭溪現在漸漸已經接受了自己要離開的事情，所以只是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地享受一番。
幾人輪番給程蘭溪夾菜, 她只是安心的吃。
程晏放下筷子, 這才輕聲詢問道：“溪兒想做什麽嗎。”
“嗯”
程蘭溪想說出去逛逛, 剛站起來就感覺渾身一陣眩暈。
吳傭：【你的任務已經得到了最終審批，現實世界獎勵已經加載完成, 距離開還有三天時間，倒計時, 開始。】
溫行之抱著程蘭溪，面色慌張。
“溪兒！”
程蘭溪擺擺手, “有些暈，我想坐一下。”
原本還以為有些時日呢，結果就只剩下三天，她想起身，卻渾身綿軟無力。
看來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我想躺一會兒。”
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她的失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幫的上忙。
程蘭溪躺在床上，巨大的困意朝著她駛來，讓她根本招架不住。
再睜眼時程蘭溪就看見守在了床邊的溫行之，他看著有些憔悴，下巴甚至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我不過就是睡了一會兒，你怎麽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
溫行之摸了摸她的臉頰，強忍著道：“你睡了一天一夜。”
程蘭溪楞住了，怪不得他成了這樣子。
她的身子現在已經虛成了這樣嗎。
感覺就是一兩個小時而已，結果就一天一夜了？這麽短的時間怎麽給她好好道別呢。
之前想的事情都不能做，似乎只能在床上靜靜等待著死亡。
而且她自己也感覺身體愈發虛弱了。
“恐怕真的要不行了。”她苦笑著說。
溫行之搖搖頭，“岳母還在努力制藥，說不定就有用了呢。”
程蘭溪沒有接話，只是說道：“我那書架下面藏著一個箱子，我現在就要。”
之前還打算最後一天再開始交代後事的，但按照這現在的處境來說，明天可能說不出話了，趁著現在嘴還能動，將說的都說了。
溫行之似乎是猜到了什麽，轉身出去吩咐。
白刻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回了國公府，然後將箱子帶到了程蘭溪的面前。
與此同時，一家人也全部都到了程蘭溪所居住的屋子裏。
她想坐起來，但是奈何腰上已經沒了力氣，只能躺著吩咐小枝將箱子打開。
“把那個冊子打開，讀出來吧。”
等小枝最後說完最後一句，已經忍不住捂著嘴轉過身去哭了。
程晏和程君琢低著頭，餘菲菲都濕了眼眶。
溫行之看似平淡，臉卻已經煞白。
程蘭溪拍了拍他的手，說的話卻是對所有人，“人終有一死的，我這一生也算幸福且精彩，並沒有什麽遺憾，所以不要難過，我會去向更好的地方。”
這氣氛太過沈重，就連程蘭溪都忍不住鼻子一酸。
道別總是很難。
沈香的一聲打破了這凝重的氣氛，只聽她道：“夫人，您煉制的那些，有一丸成了。”
餘菲菲驚喜的擡起頭，趕緊伸手接過。
“這藥也算傾盡我這一生心血了，說是能起死回生並不為過，還好終於成了一丸。”
程晏也知道這件事，忙道：“快給溪兒服下。”
程蘭溪想說還是不要浪費的好，畢竟她根本就沒有得病，但是看著他們那重燃希望的眼神，還是沒有忍心戳破。
在眾目期待之下，她吃下了那丸藥。
剛才已經消耗了她為數不多的體力，於是又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倒計時，最後一天】
吳傭的聲音將程蘭溪吵醒，她好像沒睡醒似的，煩躁的捂住了耳朵。
“就不能讓我安靜睡了一會兒！”
只是說完之後她就反應了過來不對勁。
她的聲音很大，而且中氣之足，並且渾身也沒了那種無力的感覺。
“我好了！”
她猛地坐起來，嚇到了守在床邊的小枝。
“夫人您醒了？”小枝詫異道。
程蘭溪趕緊呼叫吳傭。
“怎麽回事，不會真的是毒娘的藥管用了吧，我是走不了了？”
吳傭：【不能否認她的藥很厲害，但絕對幹預不了你要死掉的事實。】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程蘭溪百思不得其解。
吳傭：【回光返照】
程蘭溪：“”
小枝有些摸不準，走上前來問道：“夫人可有哪裏不舒服嗎。”
程蘭溪慢慢轉過頭去，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到了地上，大笑道：“我又行了！”
總算不用在床上窩窩囊囊的躺著，最後一天必須好好地利用。
“小枝，服侍我更衣。”
從箱子裏拿出壓箱底的衣裙和首飾全都安排在身上，接著上了一個美美的妝，程蘭溪對著鏡子滿意的誇讚道：“非常好，走吧，去找爹爹娘親。 ”
小枝略微遲疑道：“要不要推著您去。”
她生怕夫人又倒了下去，這才小心翼翼的模樣。
程蘭溪擺擺手，“我現在好著呢，絕對沒事，走吧~”
說完就拖著小枝一起去了正屋。
程晏等人正在商量對策，他們還是無法接受程蘭溪這樣年輕的生命離開。
只是看著門口站著的那神采奕奕的人，不約而同的微張著嘴。
還是餘菲菲最先反映了過來。
“我的藥起作用了。”
溫行之第一個沖了過來，看著程蘭溪的樣子有些激動的問道：“溪兒，你感覺怎麽樣”
程蘭溪十分自信的舉起大拇指，“非常好！”
幾人大喜，溫行之喃喃道：“有救了。”
程蘭溪知道不是因為那藥，但是不好在這高興的節骨眼上潑冷水，只能笑嘻嘻的岔過話題。
“躺了幾天難受死了，我想今日出去逛逛。”
幾人緊繃的心在看到她的狀態之後也終於放下了心，並且絕對支持她的想法。
一家人用過早飯之後，程蘭溪提出先回公婆家看看。
做最後的道別。
田氏和國公爺老太太見她好了很是高興，扯著說了會兒話用了些茶點，他們兩個這才走。
府門口。
程蘭溪看著那馬車，轉身對溫行之說，“我不想坐馬車了，我們出去逛逛可好。”
就像她生辰那日。
春日溫暖，夫妻兩個相攜而走，穿梭在充滿市井氣的街道上。
程蘭溪貪戀這樣的時光，沿路逛了些有意思的店，盡管知道自己用不上，也還是買了許多的東西。
最後到了中午，他們又去了星辰樓。
照舊還是最高層的那間，小二熱情相迎，這次程蘭溪點了店內的所有招牌菜，最後連桌子都放不下，店小二又帶了一個桌子來。
溫行之突然蹙了蹙眉，建議道：“往後時間還長，倒是不急。”
程蘭溪生怕他又察覺到什麽，只借口道：“我渾渾噩噩的躺了兩日了，恨不得將所有能初一的我東西都吃了，你就依了我嘛。”
“好吧。”
溫行之收起那些念頭來，專心同她一起品嘗那美味。
菜式點心眾多，每樣也只能嘗上一口，但盡管是這樣她也很開心。
用完了飯已經是下午，溫行之看著她開心也跟著高興，詢問道：“還想去哪裏嗎。”
程蘭溪想了想，這才緩緩道：“回家吧。”
外面的已經逛夠了，最後的時光只要回家就好。
府邸中三人都在等著，程蘭溪抓著秋實說了幾句，不多時秋實才來，手中還拿著撲克牌。
“來來來打撲克。”
程蘭溪想最後的時候總不能幹坐著，娛樂一下非常有必要。
只是五人只能玩正常的撲克牌，剛開始幾人明顯還是放不開，但是隨著程蘭溪不斷活躍氣氛，漸漸才好。
這邊打的火熱，旁邊的沈香也指揮著丫鬟們不停往送點心茶水。
屋中的歡笑聲漸漸多了起來。
玩著的時候總是很快，不知不覺中夜幕就已經落下。
程蘭溪摸了摸肚子，轉頭問沈香，“晚膳準備毫了沒。”
沈香笑著道：“早就準備好了，都是按照你的吩咐來的。”
溫行之收了手，“那就擺膳吧。”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程蘭溪給每人親自倒上了酒，舉起酒杯說道：“這幾日讓爹爹娘親哥哥夫君都跟著憂心，現在必須要好好慶祝一下，幹杯！”
酒杯碰撞在一起，一家人的氛圍溫馨而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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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蘭溪看著梳妝臺上的胭脂, 主動要求秋實給她多上一些。
“看著氣色好些就好。”
只要能讓他們看著不那麽揪心。
她還特意穿了個顏色新鮮的衣裳，上了胭脂之後氣色也好了許多，比尋常瞧著還更好。
他們一定都等著她吃早膳呢，於是起身要快幾步去。
只是如果沒有秋實和小枝攙扶著就好了。
她們兩個那緊張的樣子都快把她架起來。
“停停停, 我現在能走的, 不用這樣。”她無奈的笑笑，朝著兩人說道。
秋實和小枝相視一眼, 這才收回了手。
程蘭理解她們的小心翼翼, 但是卻沒什麽辦法，只能盡量表現出自己的活力來, 進屋子還特意設計了個小動作，輕盈且優美的一跳。
只見四人一齊起身伸出了手，叫她略微尷尬些。
“今早吃什麽呀, 我肚子早就餓了。”
幾人落座丫鬟才端著菜上來，程蘭溪漱了漱口, 看著一桌子都是她口味“送行菜”, 忍不住笑出聲來。
“為防止以後吃不到，還真是要多吃一些。”
飯桌上再次靜的不得了。
程蘭溪現在漸漸已經接受了自己要離開的事情，所以只是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地享受一番。
幾人輪番給程蘭溪夾菜, 她只是安心的吃。
程晏放下筷子, 這才輕聲詢問道：“溪兒想做什麽嗎。”
“嗯”
程蘭溪想說出去逛逛, 剛站起來就感覺渾身一陣眩暈。
吳傭：【你的任務已經得到了最終審批，現實世界獎勵已經加載完成, 距離開還有三天時間，倒計時, 開始。】
溫行之抱著程蘭溪，面色慌張。
“溪兒！”
程蘭溪擺擺手, “有些暈，我想坐一下。”
原本還以為有些時日呢，結果就只剩下三天，她想起身，卻渾身綿軟無力。
看來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我想躺一會兒。”
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她的失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幫的上忙。
程蘭溪躺在床上，巨大的困意朝著她駛來，讓她根本招架不住。
再睜眼時程蘭溪就看見守在了床邊的溫行之，他看著有些憔悴，下巴甚至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我不過就是睡了一會兒，你怎麽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
溫行之摸了摸她的臉頰，強忍著道：“你睡了一天一夜。”
程蘭溪楞住了，怪不得他成了這樣子。
她的身子現在已經虛成了這樣嗎。
感覺就是一兩個小時而已，結果就一天一夜了？這麽短的時間怎麽給她好好道別呢。
之前想的事情都不能做，似乎只能在床上靜靜等待著死亡。
而且她自己也感覺身體愈發虛弱了。
“恐怕真的要不行了。”她苦笑著說。
溫行之搖搖頭，“岳母還在努力制藥，說不定就有用了呢。”
程蘭溪沒有接話，只是說道：“我那書架下面藏著一個箱子，我現在就要。”
之前還打算最後一天再開始交代後事的，但按照這現在的處境來說，明天可能說不出話了，趁著現在嘴還能動，將說的都說了。
溫行之似乎是猜到了什麽，轉身出去吩咐。
白刻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回了國公府，然後將箱子帶到了程蘭溪的面前。
與此同時，一家人也全部都到了程蘭溪所居住的屋子裏。
她想坐起來，但是奈何腰上已經沒了力氣，只能躺著吩咐小枝將箱子打開。
“把那個冊子打開，讀出來吧。”
等小枝最後說完最後一句，已經忍不住捂著嘴轉過身去哭了。
程晏和程君琢低著頭，餘菲菲都濕了眼眶。
溫行之看似平淡，臉卻已經煞白。
程蘭溪拍了拍他的手，說的話卻是對所有人，“人終有一死的，我這一生也算幸福且精彩，並沒有什麽遺憾，所以不要難過，我會去向更好的地方。”
這氣氛太過沈重，就連程蘭溪都忍不住鼻子一酸。
道別總是很難。
沈香的一聲打破了這凝重的氣氛，只聽她道：“夫人，您煉制的那些，有一丸成了。”
餘菲菲驚喜的擡起頭，趕緊伸手接過。
“這藥也算傾盡我這一生心血了，說是能起死回生並不為過，還好終於成了一丸。”
程晏也知道這件事，忙道：“快給溪兒服下。”
程蘭溪想說還是不要浪費的好，畢竟她根本就沒有得病，但是看著他們那重燃希望的眼神，還是沒有忍心戳破。
在眾目期待之下，她吃下了那丸藥。
剛才已經消耗了她為數不多的體力，於是又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倒計時，最後一天】
吳傭的聲音將程蘭溪吵醒，她好像沒睡醒似的，煩躁的捂住了耳朵。
“就不能讓我安靜睡了一會兒！”
只是說完之後她就反應了過來不對勁。
她的聲音很大，而且中氣之足，並且渾身也沒了那種無力的感覺。
“我好了！”
她猛地坐起來，嚇到了守在床邊的小枝。
“夫人您醒了？”小枝詫異道。
程蘭溪趕緊呼叫吳傭。
“怎麽回事，不會真的是毒娘的藥管用了吧，我是走不了了？”
吳傭：【不能否認她的藥很厲害，但絕對幹預不了你要死掉的事實。】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程蘭溪百思不得其解。
吳傭：【回光返照】
程蘭溪：“”
小枝有些摸不準，走上前來問道：“夫人可有哪裏不舒服嗎。”
程蘭溪慢慢轉過頭去，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到了地上，大笑道：“我又行了！”
總算不用在床上窩窩囊囊的躺著，最後一天必須好好地利用。
“小枝，服侍我更衣。”
從箱子裏拿出壓箱底的衣裙和首飾全都安排在身上，接著上了一個美美的妝，程蘭溪對著鏡子滿意的誇讚道：“非常好，走吧，去找爹爹娘親。 ”
小枝略微遲疑道：“要不要推著您去。”
她生怕夫人又倒了下去，這才小心翼翼的模樣。
程蘭溪擺擺手，“我現在好著呢，絕對沒事，走吧~”
說完就拖著小枝一起去了正屋。
程晏等人正在商量對策，他們還是無法接受程蘭溪這樣年輕的生命離開。
只是看著門口站著的那神采奕奕的人，不約而同的微張著嘴。
還是餘菲菲最先反映了過來。
“我的藥起作用了。”
溫行之第一個沖了過來，看著程蘭溪的樣子有些激動的問道：“溪兒，你感覺怎麽樣”
程蘭溪十分自信的舉起大拇指，“非常好！”
幾人大喜，溫行之喃喃道：“有救了。”
程蘭溪知道不是因為那藥，但是不好在這高興的節骨眼上潑冷水，只能笑嘻嘻的岔過話題。
“躺了幾天難受死了，我想今日出去逛逛。”
幾人緊繃的心在看到她的狀態之後也終於放下了心，並且絕對支持她的想法。
一家人用過早飯之後，程蘭溪提出先回公婆家看看。
做最後的道別。
田氏和國公爺老太太見她好了很是高興，扯著說了會兒話用了些茶點，他們兩個這才走。
府門口。
程蘭溪看著那馬車，轉身對溫行之說，“我不想坐馬車了，我們出去逛逛可好。”
就像她生辰那日。
春日溫暖，夫妻兩個相攜而走，穿梭在充滿市井氣的街道上。
程蘭溪貪戀這樣的時光，沿路逛了些有意思的店，盡管知道自己用不上，也還是買了許多的東西。
最後到了中午，他們又去了星辰樓。
照舊還是最高層的那間，小二熱情相迎，這次程蘭溪點了店內的所有招牌菜，最後連桌子都放不下，店小二又帶了一個桌子來。
溫行之突然蹙了蹙眉，建議道：“往後時間還長，倒是不急。”
程蘭溪生怕他又察覺到什麽，只借口道：“我渾渾噩噩的躺了兩日了，恨不得將所有能初一的我東西都吃了，你就依了我嘛。”
“好吧。”
溫行之收起那些念頭來，專心同她一起品嘗那美味。
菜式點心眾多，每樣也只能嘗上一口，但盡管是這樣她也很開心。
用完了飯已經是下午，溫行之看著她開心也跟著高興，詢問道：“還想去哪裏嗎。”
程蘭溪想了想，這才緩緩道：“回家吧。”
外面的已經逛夠了，最後的時光只要回家就好。
府邸中三人都在等著，程蘭溪抓著秋實說了幾句，不多時秋實才來，手中還拿著撲克牌。
“來來來打撲克。”
程蘭溪想最後的時候總不能幹坐著，娛樂一下非常有必要。
只是五人只能玩正常的撲克牌，剛開始幾人明顯還是放不開，但是隨著程蘭溪不斷活躍氣氛，漸漸才好。
這邊打的火熱，旁邊的沈香也指揮著丫鬟們不停往送點心茶水。
屋中的歡笑聲漸漸多了起來。
玩著的時候總是很快，不知不覺中夜幕就已經落下。
程蘭溪摸了摸肚子，轉頭問沈香，“晚膳準備毫了沒。”
沈香笑著道：“早就準備好了，都是按照你的吩咐來的。”
溫行之收了手，“那就擺膳吧。”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程蘭溪給每人親自倒上了酒，舉起酒杯說道：“這幾日讓爹爹娘親哥哥夫君都跟著憂心，現在必須要好好慶祝一下，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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